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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言祸及一生 惨!惨!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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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一法师:我在西湖出家的因缘

1920年,弘一法师在杭州玉泉寺留影(网络图片) 1910年代,杭州西湖,灵隐寺僧众(摄影/Sidney D. Gamble)   我第一次到杭州是光绪二十八年七月。在杭州住了约一个月光景,但是并没有到寺院里去过。只记得有一次到涌金门外去吃过一回茶,同时也就把…

今年是你们被发配祖国北疆兴凯湖五十周年。我以一名右派子女的身份,代表我的父亲以及部分幸存的右派老人来这里凭吊。献上一束鲜花略表我们的哀思。

在黑暗的1957年,你们多数都是风华正茂,踌躇满志,怀着一颗火热的心,憧憬着祖国发展的美好未来。你们不知“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是个阴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是个圈套。是用花言巧语,来骗取善良人的衷心。更不知道历史上整风运动的残酷性,只知抱着实事求是的态度发表自己的观点;有的人只是说了几句真心话,就被专横跋扈,诡计多端的统治者划为右派,成为了阶下囚,被发配边疆劳动改造。从此厄运相伴终生,历尽苦难,处境堪怜。

从1958年初开始,你们陆续被迫离开了慈祥的父母、恩爱的伴侣和可爱的孩子,被送到了人烟稀少,环境恶劣的兴凯湖。在这里受尽了精神的凌辱,干着繁重的体力劳动,而且还要忍饥挨饿。严重的营养不良造成所有人浮肿,有的人因身体虚弱到极限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躺在土炕上活活等死。有的人为了充饥不顾一切生吃地里的大豆和蘑菇,以致中毒或饱胀而死。有的人饿到极至丢了尊严去找垃圾和粪便里的残留物吃。精神的折磨,身体的摧残,造成许多人灵魂绝望,人格丧失,身体衰垮,最终没能熬过这残酷的日子,带着满腔的愤怒、哀怨和对远方亲人的思恋,早早地离开了人间。你们在最后时刻身边没有亲人的呵护和安慰,身上也没有一件干净整洁的衣服。陪伴你们的只有平时用的饭盆儿和那右派的冠冕。你们的葬礼没有鲜花的簇拥,没有悼念的仪式,只是凄凄惨惨的呜呼唏嘘。成都军区中尉杨泰泉死后,难友在他的遗物中发现了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两行字:“多言祸及一生,不孝之子永难侍奉二老。”这是他写给父母的遗书。惨!惨!惨!太凄惨了!早走的人还能得到一个薄木板的棺材和写有右派分子xx的小木牌,这是因他曾帮助党整风,党赐给的最后奖励。后走的人连这奖品都没得到,只是难友们用棉被一裹,上露着头下露着脚抬到雪地里草草地掩埋了。因为这些难友已是灯枯油尽,朝不保夕,无能为力了。我曾听父亲讲:“那时人人生死未卜,生怕得到那快小木牌。”我父亲和那些幸存者,虽然九死一生,但二十二年的右派经历让他们饱尝了更多的残酷遭遇——一言难尽,罄竹难书!

五十年过去了,你们破碎的心都已化作了泥土,但这段历史人们没有忘记。多少冤假错案,多少生灵涂炭,多少家庭毁于一旦,早早晚晚都会一一清算。你们在天之灵等待着吧!

放心吧,长辈们!

纳闻 | 真实新闻与评述:多言祸及一生 惨!惨!惨
“黑与白”挑战种族歧视的美国摄影师

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美国南部,非洲裔美国人生活的艰难是无法想像的。一位自学成才的摄影师勇敢地用自己的相机挑战并跨越了种族的屏障,捕捉到了当时社会的“多元化”。 面对当时社会种族歧视和种族隔离法律的压力,一个默默无闻的摄影师曼格姆(Hugh Mangum)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