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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香港银发”抗议者回顾 2019 年香港抗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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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闻记者钱明宇报导)

春姨是一位63岁的单身母亲,靠赡养费过活,孩子已经长大成人。 2019年之前,她会一个人旅行,包括去内地旅行,因为那里比较便宜。 她在闲暇时间安排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她在 2019 年卖掉了公寓并还清了所有贷款。

2019年5月,她用剩余的钱去加拿大旅游。

出乎意料的是,香港在六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终,两百万香港人走上街头和平抗议。 结果,香港彻底改变了。

春姨一直参加香港的社会运动,例如6月4日的1989年天安门广场抗议和大屠杀的追悼会、7月1日的游行、2012年的反道德和公民教育抗议、2014年的雨伞运动等等。 . 她还参加了6月4日在温哥华举行的纪念活动。 她非常想念香港。 于是她回到香港参加了抗议活动。

探望囚犯和告别囚犯

自 2019 年底香港理工大学被围困以来,大规模抗议活动开始平息。 当当局开始抓人时,她去旁听法庭审理,告别被从法庭运往监狱的囚犯,并写信支持他们。

她和其他人会尽量挤满法庭的礼堂。

春姨解释道:“我为什么去看犯人? 首先,我在一些报道中看到,那些年轻人说,“我在没有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被捕入狱,似乎我不存在。” 我非常难过。”

春姨说,一般来说,她是一个人去参加抗议的。 事实上,在这些年的社会运动中,她认识了很多香港人。 虽然平时他们不交换任何信息,见面只是点头,但到了法庭上,他们都会闲聊。

春阿姨指出,香港金钟高等法院允许为还押候审的香港人订餐。

人们发现后,会在早上8:00到附近的指定餐厅点餐并支付午餐,以便在押的抗议者可以在中午享用私人用餐。

听证会结束后,监狱运输车从法庭上出来,她会向他们挥手告别。 每天审判结束后,运送犯人的车辆都会出来。 “送囚主”估计监狱运输车会从法庭的哪个地方出来,往哪个方向走,然后追着车送囚犯离开。

他们通常对被定罪的人说:“坚持住! 我们会照顾你的。 让我们挂在那里! 天气热的时候在监狱里多喝水,我们会给你写信的。”

后来,被判入狱的人越来越多,她开始在监狱里探望他们。 她每天探望犯人,精心安排行程,不浪费探视机会。

之后,她开始为犯人购买物资。 当人们拜访他们并与他们聊天时,他们会感到更快乐,因此她尝试每周与他们见面一次。

每次探望犯人,她都要等上一个多小时,而他们却只能闲聊十分钟。 例如,如果你去赤柱监狱,你只能在早上 7:00 到下午 2:00 探视两个人

在还押期间,他们每天只允许两名访客,总共 15 分钟。 有的家属来不及探望,便通知“探监主”前去。 在还押期间,人们每天都可以探望他们。 但是,如果某人被正式判处监禁,人们可以每月探访两次。 这两次探访当然是为他们的家人和朋友保留的,但他们可以为他们的直系亲属申请另外两次探访。 春姨会源源不断地给他们买物资。

春阿姨观察到,当年轻人出庭时,像那些在理大围攻中被捕的人一样,会有更多的学生来支持他们,其中有些人真的穿着校服来参加听证会。

有些人不知道他们的孩子被逮捕了,所以没有人去探望他们。

春姨说,如果抗议者需要帮助,她会联系他们。 “我只是做了需要做的事情,没有问太多问题。”

春姨道:“其实,我不是一个人。”

在监狱中被虐待的儿童

反送中法案运动开始后,看到警察殴打儿童。 老年人会说服警察停止殴打年轻人。

当她开始观察法庭诉讼时,她发现一些抗议者因为被殴打而无法到法庭。 一个人终于出现在第四次听证会上,拄着拐杖或摇篮,这让围观的人哭了起来。 警察怎么能打得这么惨!

淳阿姨说,有的人通过律师说出实情,被警察殴打。 法官说你可以向投诉警察局投诉,但告诉我们这些也没用。

有些人承认,因为他们被殴打。

很明显,这些抗议者被捕时并没有受伤,因为有媒体报道证明了这一点。

但他们被警方拘留后,有几天不能出庭,有的不得不住院一周。 然后警察越来越放肆,因为他们想强迫年轻人认罪。

旁听庭审很惨,真的需要高情商。 如果您反对,法官将指控您藐视法庭。

看到并知道抗议者被虐待,但你不能说出来。 有时候心里真的受不了这种感觉,

一些十几岁的抗议者在法官宣判的那一刻哭了起来,

也有人认罪,因为如果认罪,就会减掉三分之一的刑期。 一些年轻人会选择这样做,以便他们可以早点离开并继续他们的生活。

告别的感觉

送囚犯的师傅春姨也经历过被罚下的那一刻。

2020年9月7日,她在置地广场的“Lunch with You”抗议活动中被捕,当她到达中区警署时,已是下午2点左右,因高血压和心脏问题,律师帮助她下午六点左右进医院

她于 9 月 7 日获准保释。随后,她于 2021 年 2 月出庭,被判处 21 天监禁。

监狱运输车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听到他们的声音。 她泪流满面。 她也很感动,也很担心。

无惧危险

春姨当了一年多的“送囚高手”,走遍了很多监狱,都是男监狱。 因为没有太多女性抗议者,她们的家人都来看望她们。

新屋岭收容所是早期最先收容抗议者的地方之一,一开始没人知道去哪里。

探视过程中,春姨将自己的联系电话留给了在押人员。 当他们被释放时,他们通过书信或电话保持联系,她继续与他们见面,看看她是否可以帮助他们。

对春阿姨来说,最感人的一次访问是对一名二十多岁的抗议者的访问。 他对春姨说道:“春姨,你不用那么常来看我,多看看那些年轻人。” 身陷囹圄,却依然关心他人,这让春姨很感动。

“2019年香港逆境中,大家都主动做自己的事,也有开心和关爱的时刻。”春姨感慨万千。

因为她经常探访犯人,所以惩教署的工作人员对春姨很熟悉。 当他们看到她时,他们会和她打招呼。 他们对她说:“你又来了?” 他们认为她是为了参观而得到报酬的。 她向他们解释说她是一名志愿者,她用自己的钱来参观。

淳阿姨说,她的睡眠质量很差,会梦到那些场景,经常会突然醒来。

春姨并不富有。 她需要存一些钱给被监禁的抗议者买东西。 除了必要的生活费外,其余的钱都用在了这些东西上。

最难忘的经历

在整个社会运动中发生了许多令人难忘的事情。

春阿姨回忆起遇到一个14岁的男孩。 他全身的皮肤都泛红了,明显是受了伤。 她吓了一跳,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他当然觉得很痛苦,但少年没有哭,而是问她:“为什么香港会变成这样?” 淳阿姨扶着他,回答他:“放心,你不是一个人。”

淳阿姨说:“那天晚上我睡不着。 这件事对我来说是最难忘的经历。 少年太勇敢了! 香港政府就是这样伤害我们的年轻人。 我不能放弃。”

结束 CCP

2019年的事情发生后,知道共产党在世界上做了那么多分裂、渗透、盗窃等坏事,让春姨终于明白:共产党才是香港灾难的根源。康!

她说共产党没有人性。 它杀死了无数人。 说到2019年的香港抗议,其实他们是想消灭香港人。 “所以我们必须结束中共! 只有当中共被铲除后,我们才能返回香港。”

刚到温哥华不久,春姨就看了两部香港电影:《时代革命》和《蓝岛》。 淳阿姨说:“我看电影的时候真的很感动,因为他们(复制)了很多场景,我为香港人感到难过。” 电影中提到的事情与她的经历非常一致。

到温哥华后,她用自己的积蓄进行宣传,比如在一些衣服和贴纸上印上信息来宣传中共的终结。

继续战斗

虽然香港每天都有令人沮丧的消息传来,但春姨说:“我看到了国际形势,我有信心,无论如何我都会站稳脚跟,虽然我可能看不到香港自由的那一天,因为我不是健康。 至少人们对它进行了分类 [the CCP] 作为恐怖分子。 最重要的是我们团结一致,不惧怕。”

春姨也担心,再过几年,香港人可能会失去热情,忘记香港的事情。

在一个自由的社会里,更要对中共说:“我们不怕,我们要做的更多。”

春阿姨希望那些离开香港的志同道合的人能够勇敢,多参与,多为铲除中共发声。 我们过去所做的可以继续。 同心协力,事情就完成了,中共就害怕了。


在2019年香港抗议活动中被认为是“香港银发”抗议者的春阿姨现在住在温哥华。  (大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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