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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媒体为何在香港失去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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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闻记者钱明宇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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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离境时在香港机场被左翼媒体文汇报、大公报记者骚扰的商人周兆龙告诉《视觉时报》:“我们应该想办法惩罚大公报和文汇报。 它们比八卦杂志差得多。 他们通过骚扰人们,让他们心烦意乱来生存。 他们不应该存在。 他们没有资格成为媒体。 让我们共同努力,想出一些方法来摆脱它们。”

被激怒的左派报纸指责周是“煽动暴力”。

在我看来,周的请求是有道理的。 对于普通的香港人来说,记者在机场提问的方式充其量是可笑的。 其中一位问道:“周先生,您将进入 [as a] 逃犯去哪儿了?”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我从来没有见过香港记者以这样一种中共上岗上宪的方式询问一个人的隐私(把小事夸大为大事)。 这样的提问旨在激怒被采访者,以便他或她在镜头前表现出情绪化的行为。

记者还说:“我们是记者。 我们在问你问题。 你有权不回答,但我们享有新闻自由。” 从视频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记者们实际上是在无拘无束地提问,他们无疑是在行使新闻自由。 在这个场景中提到这个概念就反映了对它的缺乏理解,这使得他们的专业性受到质疑。

我与左翼媒体的亲身经历可能也证明了他们的正直。 在2020年香港中学文凭(HKDSE)历史题最终作废的历史问题事件中,一场精心策划的针对我的左派阴谋在历史考试日期的前一天开始,网络媒体Dot Dot News橙色新闻要求我解释一篇关于日本入侵中国的仅限朋友的 Facebook 帖子。

它在考试当天升级,当时文汇报和大公报开始在头版发起攻击,指责历史考试试图通过将考试与我的 Facebook 帖子相关联来“美化”日本入侵。

他们还公开了我家人的个人信息,这与问题无关。

迫害的背后是无耻之举,连明知详情的香港考试评核局(HKEAA)也不愿公开评论:这些新闻报道是基于黑客获取的信息和泄密信息材料。 左派媒体需要什么运气才能从我成千上万的 Facebook 帖子中挑出一个来精确瞄准其中一个考试问题?

更重要的是,问题的题目,即中日关系,在数据化试卷中从未设置过。 没有人会想到这样的问题,只有在二传手的强烈坚持下才成为现实。

鉴于情节如何无缝推进,左翼媒体巧妙地发现问题并不能解释这种巧合。 迫害需要两个前提条件才能实现。 一是考试前试卷被泄露,中日关系试题被策划者知晓。 其次,我的 Facebook 上的所有帖子都被黑客下载了,并一一仔细检查,以挑选出最适合他们需要的帖子。

事实上,在考试当天,我发现两个黑客仍然活跃在我的 Facebook 上。 没有这一切,打着“日本侵略”、“日本侵略”等标签的迫害计划——可能在问题提出阶段就已经存在——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在亲北京阵营中升级。汉奸”是他们动员中国读者的有用策略。

这些报纸在共产党于 1949 年建立政权之前被没收并转为左派,在此之前它们是著名的国家媒体,尤其是大公报,其口号是“4-No-ism”(无党派、无政治支持、没有自吹自擂,没有无知)于 1941 年获得密苏里州荣誉勋章,以表彰其在中日战争困难时期的专业精神。

该报敢于批评政府,就像任何受人尊敬的报纸一样。 例如,1907年革命的秋瑾被捕处决。 《大公报》并没有称她为“邪恶暴徒”,因为它称她为 2019 年的香港抗议者; 而是在一篇社论中写道,邱作为一个温柔的女人被“野蛮地”处死,而清的行为,就像一只凶猛的狮子抓兔子,据说是万国的耻辱。

如果他们能保持原有的正直,做到晚清那样的公正和专业,又怎能撤回对他们的支持呢? 这些年来,他们的绰号“狗屎纸”怎么会流行起来?


2021年6月5日,Chickeeduck店的前老板Herbert Chow在香港。(于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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